格格是因为觉得她不知趣,才不愿再找她的?
也是,本就是一个穷人家出身的丫头,得格格青眼那是祖上烧了高香,怎么还摆架子,这不行那不许的。
真会往自个脸上贴金。
可是,可是……
一想到格格脱了旁人的裙裳,同旁人玩耍,那双冰凉细腻的手碰碰这摸摸那儿、冲着旁人笑的好看、温声细语的问和哄,她心里就酸得不行。
病了。
她一定是生病了。
赵银终于拔起了脚,胡乱的跑进夜风中。
她心慌意乱的都忘了刻意隐匿动静,叫厢房里的格格听见了。
露华格格是见琴棋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已经将腿间水口弄得湿淋淋黏答答,才伸手弄向那花心穴儿,指尖只对着穴顶微微凸起的小肉粒叁两下挑弄,就叫人喘吁吁的浑身儿颤着叫。
她抬眼。
琴棋长得多好看啊,要比赵银那小黑炭好看个百八儿十倍。
可格格却总觉略有那么一丝不是滋味。
尽管琴棋的反应大,又会叫,又会摆姿势。
可格格就觉得自己胯间无甚反应。
倒是想起赵银小丫头哭哭啼啼又强忍着不敢说的样子才叫人心痒痒。
唉……
两天了,也不知道小夫人消气没有。
这样想着,江露华忽然听见外头有声响,微微侧首待细听,却又没了。
琴棋纤细的身子靠在床榻上,仰起又白又细的颈子,如黄莺儿一样叫唤娇喘,余光则偷偷看自家主子,她下面痒得厉害,只想让那尊贵的手指再来弄弄自己,却见她似乎出了神。
她勉强停下,双腿并拢,泥泞的小穴儿夹着里头的手,轻声问:“格格?”
露华格格问她:“你可听见什么声儿没有?”
“奴婢没听见。”
江露华想起前些天小夫人摸黑来找自己,说什么也要下床推窗出去看看。夜风一阵,吹走了室内馨暖的熏香,凉凉的,也吹散了露华格格心里所剩无几的那点儿兴致。
她开始很想念小夫人。
想逗逗她。
想到立刻要过去见她。
琴棋拢起纱裙,一双腿酸软到走路都还有些不能够。
她来到露华格格身边,“格格,瞧见什么了?”
江露华却不答,望着那消失于黑暗之中的小道,思忖了片刻,然后那把轻细的嗓音问身边的大丫鬟:“你说,我这会子去西苑,小夫人睡了不曾?”
琴棋脸色微微一暗,但很快重展笑颜,望了眼外面的天色,说:“这都将叁更天了,小夫人白日里要学规矩,肯定累得很,早早歇下了吧。”
“她睡得沉不沉?”
琴棋以为格格这大半夜还想去叫人起来,应说道:“大概是沉的,我听教习嬷嬷说,前一天去叫小夫人起床,她还赖着呢,门推开去,她还嫌吵闹翻了个身将被子盖在头顶。”
江露华依言想象出那画面,帕子掩着嘴轻笑一声,说:“那是最好,我今夜要去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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