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向晚心下了然。
怪不得原主不留余地地拒绝了郑霖之后，师生情就淡了。
“还是你觉得你老师我对你的邀请，不够真切？不够诚恳？”郑霖斜了向晚一眼，“子令啊，你是老师第一个如此诚心邀请的人。还好，你没有让老师失望。”
向晚的表情连带着声音，骤然一变，她做了一个扇人是动作：“废物物！”刻意压制成男人声音的少女音不免破了音，听在耳朵里怪异感满满。
“本宫……”向晚立刻改了口，“本少爷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向晚做了一个踹翻凳子的动作，踹完凳子收了脚，她有些小小的喘气：“跟个人都给本少爷跟跑了，买件物什都买不回来，你们……你们？！你们回去给我各领十板子！”
她的生气是接近跳脚的生气，向晚的神色十分暴躁，但她的脸上的表情和她的语气，仍是不可一世的。
“废物！”向晚又做了一个踹翻凳子的动作，她脸上的不可一世，在她收脚的时候，消失了。
配完了。
向晚心头仍有情绪起伏着，但她的目光是清明的，她脱离了角色，回归了本我。
“呃……”半天没等到评价，向晚有些着急，是她配得不够好吗？可是她把原主学过的东西的用上了啊，其中还加进了她的一些理解。“好或是不好，给个准信吧！”死也让她死痛点快，就别凌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