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那么多，连最基本的意思都没有表达清楚。
“她不会是周国太后了。”周穆离宣誓主权，“以后，她只会是我的皇后。”
“周国太后，死在宫变……”
“而她，君清晚，是君自守的义女，我周穆离深爱的女人，名正言顺，有何不可？”
周穆离一番话，把有关向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周国太后君清婉死了，活着的是君清晚，君自守待嫁闺中的义女君清晚。身份合理了，伦理纲常的束缚也就不在了，何来的敢或不敢？能或不能？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周晋元不甘得很，“她就是君清婉，我周国的太后，周国亡了，她也必须一起死！”
周国亡了，他认了。秦楚楚不爱他，他也认了。
可是他不能接受周国太后另嫁！而且另嫁的对象还是他的小皇叔！
“你的可不可以，并不能阻止什么。”向晚配合着周穆离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她靠在周穆离身上，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对他说：“周国亡了，可我君清婉没亡，而且……还要过得很好。”
“相反，”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周晋元，“你，不得好死，周晋元。”
手指一手，紧握成拳。
“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虐死周晋元，让他死了，太简单。
生不如死，才是最残忍的。
走出牢房前，周穆离对狱史说道：“放了那女子，好生伺候她。”
“另外，割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