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月看了眼滴酒没沾的季云淮,心中念头一动,启唇问:“你想去附中看看吗?”
上回在北疆,盛启洲就说他一次都没回去过附中。
明明附中离a大不远,步行也就十分钟的距离。
看他跟烧烤店的老板都熟识,估计先前常来这边,居然真的再未回过母校。
这么多年她在国外都不知道附中发展得怎么样了。
“行。”季云淮捞过外套,搭在臂弯。
两人走在一起,俊男靓女,身影格外般配,吸引了一众目光。
“我想吃点冰的。”薄幸月顿下脚步,眼巴巴地看着商店里面的冰柜。
晚风夹杂着热意拂面而来,刚喝过热的豆奶,她现在快热得熟透了。
季云淮走进去一家小型超市,拉开冰柜,从里面拿了盒双皮奶。
“这个行吗?”
“好。”
他一贯纵着她,少女时她就喜欢饭后吃冰棍儿,尤其是夏天。
现在这毛病倒是一点儿没改。
季云淮直接扫码结账,单手抄兜,漂亮的指骨牢牢盖在双皮奶的盒子上。
薄幸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儿像等着投喂。
她拿勺子挖了一小勺,冰凉的双皮奶入口即化。
两人沿着笔直的街道向前走,直到眼前映入熟悉的景色。
她没告诉季云淮,自己前不久才来过,不过很可惜进不去附中的校园里去看看。
不知不觉,两人把来时的路都走了一遍,包括宣告分手的那条后巷。
季云淮蓦地站定,身后的树影晃动,光影交叠在他脸侧。
“没有相关证明,进去可能有点儿麻烦。”
“能进去吗?”
“办法肯定是有的。”
他用指腹刮过眉间,冷不丁吐露一句,“得看你愿不愿意了。”
望着眼前的那堵白墙,薄幸月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办法就是翻/墙。
行,够叛逆。
季云淮在军营沉浮几年,这么简单的翻/墙动作,真的是轻轻松松。
但他还是先将薄幸月托上去,宽大的手掌摩挲在她的细腰上。
她真没多重,季云淮将人扶稳后,顶了下脸颊,身姿矫健地翻到墙的另一侧。
“跳下来。”他声音沉稳有力,又荡漾着别样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