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傅思滢猜到,“他二人的立场有不同?”
白倾羽没有说话,而是神色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见之,傅思滢认真思考。
立场?
郎俊松现在是和白倾羽一派,郎俊松的家世如何,不清楚,白倾羽则是出身富贵的。不过二人如今都支持朝廷不计身份家世招纳贤士,所以颇受广大贫寒学士的拥护和信任。
何长易嘛,则相反。
出身……乞丐,呵,倒是起步就投奔于原御史中丞薛大人的门下,与薛大人之子薛津来往甚密。表面上看起来和贫寒之士同进同出,但傅思滢就不相信,他能在御史台任职这里面没有薛家的功劳!
她想得不甚明白,便道:“在我看来,无非是何长易与世家有牵扯,而郎俊松则是一点也不附庸权贵。”
听她这番评价还是有私心在里面的,白倾羽唇角稍扬,小幅度地摇头:“这只是表面上的。你也不用费脑子了,因为许多事你并不知道。我实话告诉你,他二人的区别,不过是在于对慕王的看法不同罢了。”
“对慕王的看法?”傅思滢一惊,更是一头雾水,“有什么不同?”
白倾羽余光扫向站在身后不远处的郎俊松,沉默两息,压低声音说:“皇上在给郎俊松派官之前,有问过郎俊松如何看待慕王行事手段的酷厉残忍,郎俊松说……”
“他说慕王虽然手段酷厉,但非常时行非常事,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