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灿然一笑:“既然来了,就别想独善其身。我看他挺无聊的,我给他找个事儿做。”
“什么事?”
傅思滢神秘地摇摇头,抬步朝何长易走去。
何长易独自一人品茶,他自然知晓傅思滢随白倾羽进了房间,但他除了默默喝茶,又能做什么?似乎每与傅思滢见一次,他为了重归群体而做出的所有努力就会白费,旁人总会被她提醒想起他所做过的错事。
他可不敢说话。
反正她不是说过吗,桥归桥,路归路。
刚喝下一口茶水,便见一旁有人靠近,余光一看,端拿茶杯的手顿时僵住。
直到傅思滢在何长易对面的坐席上落座,何长易缓缓放下茶杯,抬眼,表情镇定。但他没有说话。他可是谨记她说过的两不相欠。二人最好就是陌生人,再无牵扯。
只瞧一眼何长易这故作冷漠疏离的模样,傅思滢就知他是怎么想的。
呵,故作姿态。
她也恨自己对何长易仍然如此了解。
“何公子独自喝茶,不无聊吗?”
蓦然听得傅思滢搭话询问,何长易捏紧茶杯,嘴唇微微动了动,思索几息才谨慎地回道:“品茶本就是一件不无聊的事。”
“哦,”傅思滢点头,“还是何公子有雅兴,不和旁人一样爱瞧热闹。”
这话显然是要把何长易和白倾羽等人分裂开来,顿时,何长易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