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充满青春斗志的呼喊声,洪亮的响起。
墨镜大哥连带着他的小弟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解的看向门口。
这是个什么阵仗?
混了这么多年社会,从来没见过眼前这副光景。
一群二十来岁的少年们,穿着背心拖鞋,提着墩布?扫帚?凳子上拆下来的木条?鞋架上拔下来的塑料管?以跑八百米的速度就这么一股脑的涌了进来?
简直跟堤坝泄洪似的!
墨镜大哥正要努力辨认这是怎么一个情况,突然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墩布就牢牢怼在了他的头上!
他怒了,抬起双臂,想把举墩布的那个瘦弱眼镜男暴揍一顿,结果瞬间又有数十个墩布扫帚一齐对着他的大光头捅捅捅!
他醉了,这他吗什么情况?!
墨镜大哥只能双手挥舞着试图把脸上的丑不啦叽的布条都撩开,他身边就冲过数一大波人,把晕头转向的他直接带到,滚在楼梯上。
后边还有一大波人呢,就这么朝他身上连跨带踩的踏了过去。
墨镜大哥彻底沦陷了。
再说下面其他墨镜男和保安们,他们也被这还在源源不断涌人的年轻人给惊呆了。
哗啦啦的怎么也有上百人冲他们叫喊着跑了过来。
他们手里还拿着钢管之类的器具,奈何根本没有人家墩布长,一个墩布头甩过来,他们就只能踉跄招架了,再一个过来,就给他们洗洗眼睛,再一个就洗洗耳朵,再一个就活络活络下半身。
墨镜男和保安们接连哀嚎着,在地上打起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