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握紧大刀,大步朝北边一座府邸走去。
身后数百名军卒连忙跟了上去。
走到府邸大门,只见徐荣很暴力的一脚踢开大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许多百姓在躲藏,徐荣一狠心,喊道。
“都给我杀了!”
随后,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后,府中百姓全部被砍杀。
徐荣站在数百没有战马的西凉骑兵面前朗声喊道。
“今天,我们就只能战死在这太原城中了!就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府中数百西凉军步卒举刀大喝!
“杀!!!”
此时,内城杀声震天,血光刀光闪着寒光。
外围的西凉士卒被一点一点消灭,尽管如此,许多西凉步卒仍然奋力拼杀,面不改色,直至战斗到最后一口气!
很多时候,双方将士义无反顾地与敌同归于尽,一个西凉骑兵百夫长在敌群中突然被一名冀州步卒从后面死死地抱住,随即面前的一名冀州士兵大吼一声一刀猛地在他的身上劈开了一个可怕的大口子,那西凉百夫长暴喝一声,猛然挣脱,一刀劈翻面前的那个冀州士兵,随即侧身劈下!
‘噗’的一声响,只见大刀砍在那个冀州步卒胸口上,顿时鲜血迸射!随后数名冀州步卒一拥而上,将这名西凉铁骑的百夫长乱刀砍死!
宽大的街道上,冀州铁骑与一部分西凉铁骑猛地撞在一起,许多冀州骑兵被撞得倒飞了出去。
随后身后数不尽的冀州骑兵将这微不足道的西凉铁骑淹没。
冀州铁骑的踏着西凉铁骑的尸体向前继续猛进!
另一处,徐荣的副将王朋怒吼着,大刀凭着感觉在在两侧急速的挥斩!
冀州军步卒人仰马翻,血涌如潮,有的被马蹄猛地踏翻,有的被战马巨大的冲击力撞飞了出去,有的在一片混乱中被斩飞了头颅,不过冀州也在奋力反击,只见不断有悍勇的冀州士兵将西凉骑兵扑落下马,有的在被撞飞的同时手中的利刃也刺入了战马的肚腹。
“杀!”
浑身是血的王朋大喝一声,同时手中的大刀向前猛地一挥。
数十铁骑崩蹄而出,手中战刀凶狠劈下,前排的冀州步卒头颅飞起,被战马撞飞!
与此同时,突入内城的冀州骑兵将几乎半个内城扫荡了一遍,失去斗志的西凉将士被砍杀在地,要投降的西凉士兵也被张郃毫不留情斩杀。
张郃更是在敌军丛中奋力厮杀,一招荡开挡路的数名西凉骑兵,朝一名西凉军校尉杀去!
目光冷冽的张郃暴喝一声,挺枪刺出,那西凉校尉也是强悍,一刀挡住张郃长枪,随后双手高举战刀猛然劈下,张郃眉头紧皱,反手用枪尾把那西凉校尉怼了回去!
张郃冲到这名西凉校尉的面前,大喝一声,同时手中长枪再度刺出。
这校尉还想要一刀荡开张郃的长枪,这时双方战马交错而过,张郃早已知晓他心中想法,于是手腕一翻,手中的长枪在半空中猛地一旋,直直刺穿这名校尉的腹部,血光一现,这名西凉校尉惨叫一声坠落战马。
张郃冷笑一声,回马狂奔,一枪挑起落地的西凉校尉,双膀猛然发力,将这名奄奄一息的西凉校尉甩飞了出去。
鲜血狂飙了张郃一脸!
真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这个张郃,堪如鬼神!
秦羽随后张郃率领身后铁骑击溃一股股西凉骑兵,边跑边杀,寻找徐荣的踪迹。
太原城街道的地砖早已成了红褐色,鲜血无法凝固,空中的硝烟无法散开,偶尔看见的残垣断壁上趴着早已辨认不出的尸体。不久前还充斥在这里的厮杀声、呼喊声、哀嚎声消失了,却让此时的寂静显得无比狰狞,一切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