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在秘境开启时候看到的朦朦胧胧的虚影。
另一个，则是伊寻羽的正面脸。
和职业照差不多那种。
“看仔细了。”
说着，穆天操控着两个虚影开始重合。
“看着好像也不像？”
“你再仔细看。”
说着，投影中两个人脸的表情开始向一致的方向变化。
最终，两个虚影有相当多的一部分重合在了一起。
“竟然重合度这么高吗。”梦塔一时有些惊讶。
“大小，光暗，表情，动作，心理，这些都可以成为改变一个人外貌的因素。”
穆天解释道：“而一个人下意识的观看，除了外貌的是否相同，更多的则倾向于关注神态和气质，也就是给自己的感觉到底是否一致。”
这意味着，有时候即使是再抽象的人脸，只要气质相似，也可以被认出来。
“但眼前这个呢，除了外貌，其实其他的地方都不太一样。这也就造成了你所看之后的判断，告诉你这两者并不属于同一个人。而我的判断方式，则是对人脸进行扫描，对比两者的相似点并进行重叠，从而取证。”
“原来是这样吗。”
“嗯，这也是为什么我怀疑伊寻羽是转世的可能。如果你能第一眼看到一样，或许我就应该考虑这是不是伊寻羽悄悄弄出来的大新闻了。”
这微妙的发言让梦塔长了张嘴巴，最后无奈的叹息说道：“好吧，你说的有道理。”
“至于收获……嘛，其实你也应该猜到了吧，光明帝国的东西除了古董，剩下的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有，八成也是咱们用不到的。”
“是啊。”
梦塔拉长音回答道。
“不过话是这样说，人族崛起的时代的领路人，启光女神这位。对祂的好奇足以让我放下利益至上的原则，转而去好好的欣赏我所不知道的历史。”
“还有呢？”
“还有啊，还有就是要能顺便卖个人情给伊寻羽，那就再好不过了。”
穆天和伊寻羽似乎一直是合作关系，虽然因为穆天事件的关系让彼此之间关系拉近了不少，
但穆天觉得，对于伊寻羽这样的人，想要更好的合作，还是卖上去一个人情更加实在一些。
“想的脑袋疼…算了，你确定别玩脱了就好。”
“当然不会。”
咚、咚、咚、
敲门声，
“谁啊？”
虽是这样喊的，但穆天还是拉开了门。
门后，是已经彻底变装完毕的伊寻羽。
“我，路上耽误了点时间，应该没有来晚吧？”
伊寻羽的眼中有些疲惫。
路上，她共计催眠了数量三十以上怀疑她身份的人，杀死十多个跟踪她的人，对共计二十余人进行了灭口工作。
如果事情再糟糕一些，伊寻羽觉得自己可以考虑直接召唤陨石，让世界安宁些许。
永夜人伪装成光明帝国的人并不容易，因为伊寻羽的前辈们几乎已经将可以走的路全走过，光明帝国也将这些路全都封死。
这一路，伊寻羽最担心的还是那些无法瞬间杀死的人，比如领主级。
一旦被发现且迅速上报，那么她就是想要原路返回，恐怕都会成为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所以，她不得不躲着那些比自己弱的人走。
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