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时候我看见一个女孩跪在佛前哭了很久,我便托一个老僧给了她一个吊坠,祈愿她如梅花般坚韧顽强。”
“你说……什么……”第一次听到梅花吊坠真正的渊源,她震惊到张大了瞳孔。
“我很早就认识你了,上次掳你纯属意外,但也刚好认出了你。”
芩子清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却被他抱得死死的,然后只好听他继续说。
“我从来不想伤害你,放火那事是我知道陆云起一定会救你,因为他的性格使然。”
“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他又提起了这件事,说明他心里一直无比在意和愧疚。
“家临,我很记仇的。”她抬起小脸看着他的眼睛:“这次我原谅你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倒映着他的身影。
他低下头,第二次吻了他的倒霉蛋。
芩子清先是一惊,却意外地没有反抗,反而乖顺地配合他的举动,忘我地坠落在超出常伦的深渊。
唇齿相交,粉舌互逐。
大爷的,他早就动情了。
他吻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只好拍了拍他胸膛,未曾想他“嘶”得一声,立马松开了她。
“没事吧?”
他笑着摇了摇头:“男人没那么脆弱的。”
芩子清想问清楚他,但见他刻意隐瞒,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沉家临看出了她的心思,“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不行。”
“你……自作多情。”
“女儿家的小心思确实好猜,尤其是你的。”
这话说得一套一套的,不知对多少姑娘说过,想到这心里莫名敛了气。
“你去找你的女儿家吧。”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嘴里嘀咕着:话怎么每次都喜欢听一半。
他很是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