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反手去摸他高耸热物,与他亲着亲着寻个空隙,哑着嗓子道,“我只想要阿涬来操我。”
“你把自己玩出水了,我就来操你。”简涬看她身子漫起红晕,粉红情动煞是勾人,缩在他怀里像只爱胡闹的小猫乱扭动,却还如僧道入定不为所动。
她只好更卖力地用起手里玉势,拇指时不时撞到磨得通红的花蒂,呜呜咽咽地只差那么一点便能泄身,“阿涬,帮帮我呀,我要丢了呜呜……”
简涬将她腿分得更敞些,抠弄碾压起完全暴露的软肉,赵蕴如久旱逢甘霖,只用穴夹住那硬棒,手停下抓住他小臂,希冀他赠自己无边爱欲,又承受不住高潮将至的快意。
潮吹时舒服得脚趾蜷起又抻开,赵蕴前穴挤那死物,却是一下子将其随着淫液喷出,“啵”地骨碌碌在腿间打了个滚,她泪眼看看那润满汁水的玉势,又看看简涬胯下勃发。
“我、我……可以了吗,阿涬。”她抬起肥软肉臀,穴口蹭在粗热肉根上想吃又迟疑着不吃,被简涬一把捏着乳粒又骚叫起来。
心上人如此娇娇媚态勾引,岂还能坐怀不乱,好不容易将简涬这根完完整整地,全纳入进这淫荡又分外能装的狭小洞穴,似乎连他肉具上每一处跳动的脉络,都清晰地能感知。
她真是爱惨这人间极乐,被简涬大力捅得,只想日夜都躺在他身下挨操,嘴里便不由自主道,“阿涬,阿涬,好舒服,就是那儿,好舒服。”
简涬奉命直取这骚处,学了些春宫技巧,这回全用于赵蕴这穴了,须臾几十下她便哆哆嗦嗦夹着他腰,一声高过一声地将热汤全浇在体内肉根上。
然情致余味未过,赵蕴还迷糊着发困,饱胀的奶尖刺痛忽闪,她吃痛地清醒几分,胸前却感突然沉了些。简涬掌心一枚熠熠生辉的纯金圆环,另一枚赫然穿过了她红豆大小的乳粒,血滴从几不可见的伤口里渗出。
“戴上这个,你以后便只能和我在一起,做这事。”简涬怜惜地舔她的血,赵蕴还想推拒,“还有一个也戴上。”
简涬不等她喊痛只怕自己心软,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掌下猛地一抖,赵蕴疼得小声呻吟,却引他肉茎缓缓勃立,送进软滑花穴便又一轮卖力操屄。
“好疼……呜顶到了……”
赵蕴是记吃不记打,被他好生伺候这骚动肉穴,便也不觉着有多痛,哼哼唧唧地被他抵住深处,接下满满浊液。拔出那粗棒时,黏汁与白精混在一块,甚至溅上她唇边,香舌一卷那苦涩汁水,竟也甘之若饴。
“你给我戴这、这东西,我、我……”她好半天缓过神,简涬望向她迷茫不知所措神色,更欲将她拆吃入腹,最好教她明白,这世间多得是如他这般的人心险恶。
肉根就着那灌满两人体液的花穴插进,赵蕴惊诧道,“你怎么又来,平时不都一两回。”
“一想到不能日日以身伺公主,便心痛难捱。”
“你胡说什么,那每天上我床的是谁……唔……”
简涬换着姿势从塌上到案前,再无那衣冠齐楚的君子风姿,将赵蕴操得两股战战,最后趴在他怀中走不动道,唯独黑曜石般眼眸明亮,迷恋地向他献上此夜最后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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