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父皇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便是宁贵妃,可惜身为皇帝,后宫女子太多,朕苦了她许多年,朕若是做了太上皇,你不可动她,后宫的其他妃子随你遣散。”嘉庆帝缓缓说道,听上去对宁婉极为专情。
“这个父皇大可以放心,您做了太上皇,后宫的那些妃子大可都随您搬去太清宫,儿臣不会僭越,毕竟那些都是儿臣的长辈。”夜天逸道。
“还有一点,你三哥朕对他也亏欠颇多,你做了皇帝后,务必要答应朕,永不得对他动杀念,若是你瞧着他碍眼,尽可给他封个闲散王爷,或赐给他一块偏远的封地,让他不得传召用不得入京便可。”嘉庆帝又道。
此时说这些话时候的他,看上去格外的像是一个慈善的父亲。
夜天逸虽然心中有些不舒服,父皇到底是对宁婉生的儿子偏宠一些,便是到现在也不忘给他安排后路。
若是他没有今日之举,只怕这皇位还就真的落在老三头上了。
不过他既已经得了皇位,没得再计较这些,遂便答应了下来,“好,我应了父皇的,此生绝不对三哥动杀念。”
“你别怪父皇不信你,父皇是做过皇帝的人,坐在这个位子的人都会变得猜忌多疑,朕要你对着皇天后土发誓,你可能做到?”嘉庆帝又道。
夜天逸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撩开衣摆,跪在了地上,对着曦光漫天朝霞发誓道,“我夜天逸对皇天后土起誓,此生绝不对三哥夜楚谕动杀念,如违此誓,天打雷劈,皇位不保。”
“好,好!”嘉庆帝面上多了一抹笑意,难得和蔼的道,“朕这就放心了,天逸,你过来给朕研磨吧!”
夜天逸起身,一旁的秦琼悄悄的扯了一下他的胳膊,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莫要过去,免得有炸。
夜天逸环视了一眼整个乾庆殿,嘉庆帝的私兵虽然还都拿着兵器,但是正在与他的人对峙,父皇身边的那两个太监,根本就不会武功,不足为惧。
嘉庆帝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夜天逸一直监视着宫里的动静,知道近来他的身子颇不爽利,不然不会短短一年,老态尽显。
他自信父皇打不过他。
那边嘉庆帝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怎么?还未坐在这个位子,父皇便使唤不动你了?你打小在几个皇子里面便不出彩,每次朕问你们学业,你都是不说话的那个,也从未给朕磨过墨,就当留个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