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拎着手中的棍棒,朝魏武冲了上去。
那魏武并无任何武艺在身,不过是空有一身蛮力,与王大几人一交手,不大一会儿便落了下风,眼看着王大手中的铁铲就要削到他的脑袋上,罂粟脚下生风,一个箭步来到几人身旁,一脚踹在了王大的心窝处,直将他踹翻在地。
紧接着一把揪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腕,肩顶在其肩窝处,罂粟腰部一用力,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男人摔倒在地。
余下几人慌乱的拿着手中的家伙朝罂粟招呼过去,罂粟不闪不躲,一脚踢中其中一人的肘关节,那人只觉得手臂一麻,手中的棍子顿时落地。
罂粟脚尖一勾,落地的棍子顿时飞起,她伸手一舀,将棍子落在了手中,看也没看,便朝身后大力一劈,正中在背后打算偷袭她的男人头顶,那人直接晕倒在地。
紧接着两脚一棍,六人全部都被放倒在地,先前被罂粟踹中心窝的王大,抓起掉在地上的菜刀,怒吼着朝罂粟劈了过去。
沈和富吓得大叫一声,“翠花,小心。”
罂粟脚尖一点,飞身而起,一个旋风腿,狠狠踢中王大的腮帮,一口血水混着被打掉的牙齿飞了出来,紧接着罂粟手中的棍子敲在王大拿菜刀的手臂上,王大痛呼一声,捂着断掉的右臂,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魏武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傻眼的看着罂粟,心底无比庆幸,自己方才没有犹豫被王大说动,跟他们同流合污,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只怕还要算上他一个。
怪不得这瘦瘦小小的沈小娘子敢在这样的乱世拖家带口的赶路,也没带什么家仆,就这身手,以一当十都不在话下,自是不怕遇到什么危险的。
“谢谢了。”罂粟从王大胸前将沈和富先前给的那个钱袋拿了回来,朝魏武道。
魏武摸了摸脑袋,有些局促的道,“不……不用,我也没有帮上啥忙,那啥,昨晚上王大他们给你的马吃了拉稀的草,再往西南走十里地,有个茶摊,老板娘养了一匹马,你看她愿不愿意卖给你。”
罂粟将钱袋递给沈和富,安抚性的摸了摸马腹,朝魏武道,“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去汉中?”
“去汉中?”魏武有些犹豫的道,“汉中那边仗打的正凶呢,万一汉中城要是受不住,现在去汉中不是找死吗?”
罂粟一脸自信的道,“汉中城不会破的,如果你愿意跟在我身边做事的话,我保你以后不会饿肚子。”
魏武将罂粟上下打量了一遍,想不通她为何要拖家带口的往战乱的汉城跑,现在只要是腿脚好的,都从汉中南上,想要过安生日子,她却反其道而行。
魏武爹娘早逝,没有娶媳妇儿,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琢磨了一会儿,出声确认道,“真的顿顿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