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赤喉”无法医治,便被赶到病人村隔离。不仅如此,还三番两次遭遇生命威胁,这一夜出发前,如果不是萧盈朝徐夫人身上泼了一身油,所有病人也差点葬身火海。
这下抓住偷偷让瓦栏溪改道的贼人,便把多日来积攒的怒火统统发泄了出来。
几个生病的村民,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怨怼,对着三个贼人疯狂的拳打脚踢。有人怕力气不够打得太轻,还用带来的锄头当做棍棒不停抡起来打。
三个贼子遭此突袭,一个都跑不掉。不停杀猪似的尖叫!
“打死他们!”
畅快淋漓的拳头,锄头,加上脚头,简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贼子们打成了猪头。
“够了,暂且停手!阻止溪水要紧!”
总算还有个萧盈没有被冲昏头。
几个人这才停手。二壮又多踢了一脚,确保三个贼子都是重伤,没法趁他们改水道的时候逃跑,这才转身。
他们把堵住引水渠的沙石袋一个个搬出来,重新堵住通往病人村的河道。这样水流便会顺着引水渠,朝山下的烟叶田灌去。
萧盈看着他们劳作,自己抓起其中一个贼人的头发,扯住他的头抬起来正对着自己:
“你认得我吗?”
那个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得跟金鱼似的,看什么都是重影。他费力盯着萧盈看了半天,终于道:
“你……你是同福堂的……女……女东家!”
“你呢,”萧盈厌恶道:“是徐二爷的走狗,对吧!别说什么自己是马队的兄弟之类的,呸,你不配!”
那三个贼子,竟是马队的伙计!
萧盈站起来,狠狠朝那人踩了一脚!
那人抱着被踩的肚子,痛得蜷缩起身子。
“疼吗?这点疼可不算啥!你的主子,很快会遭受比这十倍,百倍的痛苦!”
二壮高喊道:
“小姐,好了好了!水流已经全部往烟叶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