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啊,还请您老人家再明示得清楚些。我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动弹?”
连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也僵直得跟石头人似的。
“啊,我忘了,针还没拔出来。”
萧盈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忘了的样子,明明便是要故意吓唬人。
家仆差点没翻个白眼背过气去。
姑奶奶啊,给您跪了!
太南了。
太南了太南了太南了。
萧盈麻利的拔出银针,又用浸了药的纱布捂住伤口,轻轻往外一提,拔出了吹管。
片刻后松手,并没有血迹渗出。
反而是之前隐隐透出淡紫色的皮肤,不正常的色泽逐渐消散,变得跟常人一般。
家仆觉得这下子,自己才真正活了过来。
他长松口气:
“神医真的,吓死小的了!虽说公子还未醒来,小的这才相信公子会好起来。”
萧盈眼皮都不抬一下,替郑二包扎好,才吩咐:
“好了,可以让他躺平了。”
家仆依吩咐行事,嘴上不由自主问:
“不知,不知道公子得的是何病?”
萧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瘫痪之人,血液流动不畅,久而久之,会生出血块来。血块顺着血脉流动,到了肺上,便会堵塞肺部,令人无法呼吸,到了心脏,便会堵塞血脉,叫血液往皮肤里渗。”
“其实此病极为凶险。”
“要不是你来寻我,你家公子又命不该绝,否则现在躺在你面前的,便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