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因为病发,十分难受。就这么短短几句话,说完后又喘了半天。
阿玄心想,您若是这么个讲究的人,眼下就不会看着我抓药,口头上非要等小姐不可,随即笑嘻嘻的说:
“可我们家掌柜的,昨儿算账到半夜才去歇息,恐怕今日要下午才来坐堂了。”
她看破了张崖暗戳戳的小心思,有意调侃。
张崖是个老实人,编不出花言巧语的谎言,认认真真道:
“不碍事的,我可以等。”
果然一直等到下午,待萧盈过来把了脉,说没有大碍,用上次那副药即可,才高高兴兴提着上午阿玄就抓好的药回去了。
阿玄胆大包天,已经学会了取笑自家小姐:
“小姐,张公爷诚实可靠。有钱有房,父母双亡,正是最炙手可热的人选。小姐何不郑重考虑下?毕竟张公爷拖着病体,每五天总能找到借口来同福堂提一包药回去,阿玄真担心他没求到小姐的青睐,先被药给哭死了。”
萧盈很认真的考虑其这个建议。
要说她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张公爷的人完美符合她的要求,张公爷的死也完美符合她相当寡妇的期许。
如果她记得没错,张公爷前世病发身亡的时间,离当前这一天算起,已经不足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