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结束,状元郎柳名扬毫无争议的又得了第一。
不仅收获了二皇子的赞誉和孟大人的夸奖,更重要的是还有夫人太太们一票的追捧。
“听说状元郎尚未婚配。不知道定过亲没有?会不会乡下还有个未婚妻之类的。”
“放心好了,状元郎的母亲陪着他来赶考的。若有夫人,岂会如此?”
“状元郎的母亲?哎呀,会不会十分严格?毕竟是教出了一位状元……”
小姐们正兴奋的议论纷纷,没想到七皇子赵恒忽然阴阳怪气的发声道:
“听说柳状元的母亲也一并随状元郎来到京城,迄今未曾归去。本朝以孝道立国,状元郎如同文曲星下凡般,既精于政论,又精于诗文,想必其中柳夫人的功勋实在不小。何不请来筵席,孤愿敬这位赐大梁以文曲星的柳夫人一杯!”
柳名扬除了偶尔抬头,想搜寻萧盈的身影之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唯独听到赵恒这提议,脸瞬间就白了。
赵恒乐呵呵的干了一杯酒。
他是什么人?他可不是那种深宫中养大,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皇子。相反的是因为无人管束,又早早出宫开府做了个浪荡皇子,他对世情的洞察在皇子公主们中间,简直算得上体察入微了。
头次听有人说柳名扬的母亲跟着来赶考时,他就觉得其中定然有鬼。
从外地入京赶考是个辛苦活,每日里带着几十斤重的行李赶路,好的坐车,差的步行,不管哪种跋山涉水都有可能遇到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