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五皇子总归对萧盈一时的兴趣逐渐淡了下去。还是待先忙完眼前的事,再考虑如何处置萧盈。
五皇子不由自主摸了摸后脑勺。
叫人在背后议论头顶青青草原,也不能叫个事儿。
那只花簪,要好好利用才行。
自然两位皇子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叫柳名扬知道。他正沉浸在逼婚得逞的快乐之中。有生以来第一次,他赢过了母亲,还是在终身大事上。
从柳夫人咬牙切齿同意萧珍进门之后,第二天她就自称自己身子虚弱,旧病复发,直接在客栈躺下了。
柳名扬明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无声的抗议,却若无其事的视其为无物。自作主张的在京城到处看宅子,采购各种妆奁之物,甚至毫不客气的在同福堂大肆采购一番,打算待授官后找有名的媒人上门去跟李家郑重提亲。
本来状元郎有了意中人这种叫万千少女心碎的事,应该瞬间传遍京城才对。
但一来,萧珍的姐夫李希任,并不喜欢节外生枝,因为急于求成做出什么叫皇上起疑心和不快的事,再三叮嘱妻子要保持低调。
二来,没两天便到了这一年的进士统一授予官职的日子。
一部分进入翰林院,一部分入御史台,还有一部分则在准备外放。
柳名扬早有预感皇上不会放自己外放,但真正从吏部得到交代时,还是吃了一惊。
他既没有被安排进翰林院,也没有被安排入御史台。
而是奉命协助二皇子修书!
李希任听说此事,特意叫妻子派人嘱托状元:
“珍儿在李家好好的,还请状元郎莫要分心,修书为上。须知道皇上尤为看重此事,就算在炼丹的间隙,也一再提起……”
他时常随侍皇上左右,对皇上的心思十分清楚。既然珍儿已经牢牢抓住状元的心,就决不能因小失大,叫状元为了妹子耽误皇上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