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拉着萧盈的手,骨节分明的指头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口中述说道:
“驸马安然无恙,盈儿无须担忧。终究有一日,会带你去见见他,想必他也会十分欣慰。”
“不过驸马离开我们母子的时候,把手中的势力也交给了我,好叫我们母子能有自保之力。”
所谓的势力,在朝外是西州军,在朝内便是御史台。
既没有强大到引起皇帝的注意,又能够护得两人万全。
妖孽能对萧盈交代全副的家底,足见他的信任。
他深情款款望着萧盈。
“娘子,如今娘子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萧盈板起脸:
“你还没有交代,究竟使出什么手段,让徐三爷调头?”
一言戳中妖孽,让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垂头丧气道。
“娘子实在严格。其实说难也不难,本来上京近来动荡,就潜伏有许多西州和云州的探子。不过中间挑拨一番,安排人手在路上加急传递消息。徐三谨慎,为了娘子的生意尽心尽力,依照他的性子自然非掉头不可。”
说到最后,他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
毕竟最叫他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的终究还属徐三爷这个情敌。
徐三爷对萧盈过分忠诚,反而令他想出什么离间的狠招都投鼠忌器,免得反而惹得娘子厌恶。
萧盈愣愣的看着妖孽。
妖孽觉得有些不对劲,担心道:
“怎么了?娘子?娘子若生气,便可以打我骂我,千万不要生气伤到自己。娘子就算头发多掉一根,我也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