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墓里就不会是她的情人。
有哪个滥情之人,会对死去的情人这般长情的?
“去查一查墓里到底埋的是谁。”
“是。”
吩咐完毕,池君寒侧眸再度看向旁边靠在椅背上的宋若词,若说她私生活混乱,可除了新婚之夜那天,这几天晚上她倒也对自己规规矩矩,没有再做什么越轨之事。
若说她循规蹈矩,那贺进调查来的那些事,又算什么?
盯着那张双眼无神,毫无血色的小脸,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个泼了自己一身咖啡,又在休息室里对自己反击时,那个灵动的她。
还有这两天又忽然对他不反抗,交代什么都愿意去做的她,以及今天这个,坐在路边,一言不发像个失了魂的瓷娃娃的她……
这个女人到底有几面?或者说,她的手段竟能如此地层出不穷,十分了得?
思绪正在翻飞,腿上忽然一个重压。
原本还靠坐在一旁的宋若词竟这么毫无预兆地倒了过来,直接压在了他的腿上。
池君寒回神,低头正准备去推开她,指尖却在触上她脸颊的那瞬间陡然一紧——
她的额头好烫!
“贺进,开快。”
“是。”
黑色的车子在暗夜中疾驰,来时用了40分钟的车程,回去竟然生生缩短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