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爱……”宋若词小步挪到唐千爱的身边,轻轻拽她衣角。“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唐千爱低头掰开她细弱的手指,“不必对我解释。”
她一顿。神色莫辩,似失望。似凄然,又似平静地道,“与我无关。”
宋若词小脸煞白,倏尔苦笑,眼中一束流光消失,仿佛天际陨星。
真冷——
她瑟瑟发抖,唇瓣冻出了青色。
楼上一扇欧式雕花大窗忽然被打开,两抹气度不凡的身影出现在窗棂之后。一个是垂垂老矣的唐肃清,一个是正值中天的池君寒。
“千爱,怎么吵吵闹闹的,出什么事了?”
唐肃清眼里只看得见唐千爱。
唐千爱淡声答道。“爷爷,打扰你了,刚才有人对君寒出言不逊,我做主请她离开了。”
她稍转冷眸,目的性极强的直攻池君寒而去,“我自作主张,你不见怪吧?”
池君寒立在上方睥睨所有人,月辉染了他的发,像卫冕的王般从容不迫,“你在为我分忧,我怎么会见怪,何况这儿是唐家,在此处造次的人,你更有权清理。”
他说着,冲唐肃清一颔首,彬彬有礼。
唐肃清拈着胡须,笑看二人你来我往,余光瞥见一抹湿漉漉的娇影,皱起眉来,“池太太怎么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