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是时候该肃清有异心的人了。
亲生儿子又如何,在权利金钱之下,没有什么是杀不得的。
宋若词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了池家,他们回的太晚,家里已经熄灯。他们直接上楼。
池君寒还有公务要去书房处理,宋若词一个人先洗澡。穿着轻薄丝绸睡衣出来,凉风一吹,满身疲惫也随之而去,异常的安心。
难道是在这儿住久了。居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宋若词苦笑,表面平静之下,可藏着步步惊心。
她烘干头发打算上床入睡,房间里没有开灯,她掀开被子往床上躺去,意外骑坐在了一具温热有弹性的肉体上。
宋若词:“……”
池君寒:“……”
宋若词大脑休克,整个人睁大眼睛,对着身下的人呆滞良久。
被池君寒拽着后颈往上一提,咬牙切齿,“滚下去!”
宋若词扑在了软绵绵的被子上,脸往枕头里一埋,月下之下。耳尖红的像熟透了。
她怎么会,骑在池君寒胯上?
池君寒忍无可忍的翻身坐起,一手捏着眉骨,一手却死死抓着床单。
血气方刚的年纪本就容易冲动,他身体健康,性取向正常。审美无异,这样一个湿漉漉香软软的女人投怀送抱,腹下三寸已火热焦灼,叫嚣着要推翻他的理智清醒。
而这该死的女人还偏生不知死活的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