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怕了他的粗鲁,自己乖乖打开门上了车,还不忘对杨妈嘱咐,“杨妈,我先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
回过神。看见了池君寒含着冷笑的沉眸,正一瞬不眨的瞧着她。“看来,这段时间你和杨妈相处的很好?”
宋若词隔着车窗和杨妈挥手,头也不回道,“对我好的人。我都记在心里。”
“那你还真是不心虚。”池君寒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干净的帕巾擦拭双手,仔细去看,上面还有几道明显的红印,“这么欺骗对你好的人,你的良心也过意的去吗?”
宋若词喉头一哽,舌根一阵阵发酸发苦,手也无力滑了下去,“我又不是存心的,再说,先行欺骗的,是你吧?”
池君寒无所谓的一笑,“你觉得不心虚就行。这孩子,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保多久。”
宋若词抿唇不言,双手轻轻颤抖。
是啊,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池家的,享受的待遇却是基于欺骗得来的。
池君寒就算不动她,她肚子里的孩子又能活多久。现在月份还小,可以遮掩,等显怀以后呢?
池君寒不是慈善家,总不会帮一个怀着也野种的女人暗度陈仓。
窗外风景掠过,窗上倒映着女人清愁不断的眼。
车居然开去了医院!
宋若词一下护住了肚子,联想池君寒刚才所说的话。万般惊恐道,“为什么带我来医院,你想对我的孩子干什么!”
池君寒修长的腿好整以暇的交叠着,他闭着眼。眉头微微一蹙,“你的脑子一天天是都用来做梦了吗?”
“我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没兴趣,要是有,它活不到现在。”
他陡然睁开狭长的眸,烁着冷光寒气的锋芒,将宋若词吓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