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像围堵白兔的野狼似的扑了上去,宋若词惊慌失措的敲门大叫,里面的门卫只当听不见。
还掏了掏耳朵,不厌其烦的打开耳机戴了上去。
宋若词满脸泪痕的被他们捂住嘴巴拖上车。拼命挣扎时,被人一个手刀劈上脖子。昏了过去。
面包车开出了赛车的速度,飞驰而去。夜晚的痕迹下,除了闪烁的摄像头,谁也没发现宋若词的离开。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落了下来。
宋若词被疼醒,迷蒙的睁开眼睛,错愕而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包厢里,坐在沙发上的诸葛靖懒洋洋的笑了起来,挑着她的下巴问道。“终于醒了,池大少宝贝的女人可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难怪屡屡让我得逞,我是该说你笨呢。还是该说是池君寒笨呢?”
宋若词两只手被绑住,低头咬住他的手,诸葛靖疼的大叫,恶狠狠的钳住她下颌。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清楚,现在谁才能做主,这儿是海市,不是宁城,不是池君寒遮天的地方,你在我手里,只能听我的!”
诸葛靖一把将她丢在沙发上,欺身覆了上去,冷笑着扒开宋若词的衣襟,“池君寒碰过你了吧,碰过多少次?”
每个字像凌迟的刀剑一样落在宋若词心上。
她死死咬紧嘴唇反抗着,眼泪滚落,却一句求饶都不肯示弱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