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汤而已,喝不喝,后果都没有差别。
她安静的捧起汤碗,小口小口喝着,鲜美的汤汁与滚烫的温度一起进入身体,驱散了监狱的阴冷恶寒,宋若词不知为何鼻头一酸,咬着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就这么失败吗,失败到,进了这个鬼地方,竟然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性命……
喝完了汤。狱警将保温盒收走,又给她加了床被子才离开。
被子是新洗过的,没有霉菌的味道,宋若词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半夜,忽然觉得腹部一阵针扎般的绞痛,从木板床上,滚落在地。
“有人吗,救救我……”
好疼,真的好疼——
宋若词疼的双眼都睁不开,四肢无力的在地上爬行着,一声声砸着铁门。
她小脸惨白,素来不点而赤的唇也褪去血色,冷汗沾湿了头发,眼前漆黑一片,仅凭着意识支撑着呼救。
“救、救命……”
一声弱过一声,再一波绞痛来袭,宋若词浑身发抖,休克昏死了过去。
医院素白的病房中,点滴在输液软管中滴答流淌。
床上的女人双目紧闭,纯白的几乎透明的小脸缺乏生气,好似一具白皙的人偶,只剩下微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