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居然就“吱呀”一声。幽幽自行转动的打了开来,门,居然没上锁!
宋若词惊愕的撒开手,茫然看着漆黑的内室。虽然是大白天,但里面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偌大一片空间什么都看不清。
她试探着走了进去,靠在门框上,轻轻叫了声,“池少、池总?”
无人回应。
酒店走廊静谧的像无人居住。窗外的阳光明媚与鸟雀啁啾,那份生机似乎传不进来似的。酒店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死气沉沉的味道,让宋若词连走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她反复看了几遍贺进发来的信息。目光在下药二字上停住良久,终于横心走了进去。
她被人下过药,知道那种百爪挠心的滋味——何况她被下药,是他不计前嫌救了她,这一次,也应该还上了。
越走近,那股闷出来的臭味就越发浓郁,像酒味又像呕吐物。宋若词用衣领别在鼻尖,才勉强忍住呕吐的欲望,她走了两步,试图开灯的时候。脚下突然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像人的手掌。
她立刻快步退了出去,忍住了胸腔里要尖叫的欲望,惊魂不定的蹲下身,摸了摸这人的脸。
他闭着眼睛,鼻梁高挺,唇瓣轻薄,虽然和想象中的手感有些差距,但宋若词下意识认为这就是池君寒。
她用上吃奶的力气将昏睡中的人负在背上,男人沉重的躯体差点把她压垮,宋若词费力的一步步走出房间,脚踝却突然被一个微凉的东西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