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缓缓启唇。
求,还是不求?
倘若求的话,那意味着要再为宋家放弃尊严一回。
池君寒眸中的针芒耀眼极了,让人无法对视,宋若词一点点将手掌捏成拳头,轻轻垂下头去。“我求求你,池总。”
她求过池君寒好几回。前几次都是为了自己,只有这一次放弃自我,为了宋家。
但也只会是最后一次了。
冰冷的沉默在二人间游走,池君寒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祈求而缓和。反倒更沉了几分。
半晌,他才冷笑道,“可惜了,不想帮。”
他本还期待女人露出一丝触动,或是悲伤或是绝望,都可以,可她就像从墓前被找回来的那一天,安静的好像七情六欲都从她身上剥离了一般,最后只淡淡一笑,“谢谢池总,我知道了。”
池君寒胸口的火愈演愈烈,宋若词像一池古泉井水。纹丝不动,他被气笑了,猛地打开车门,将女人给推了出去,冷冷道,“滚下去!”
宋若词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等她爬起来时,宾利已经离去许久,连汽车尾气都寻不着了。
宋若词崴着了脚,踉踉跄跄的走到路边,倔强的没有一丝抱怨与脾气。
宾利中,隔断早已被撤走。贺进移开看向后视镜的眼睛,往后瞧了瞧正皱眉烦心的池君寒。
“大少,宋秘书好像把脚崴了……”
他等了半天,后天的人都没有出声。只能又把头缩了回去。
身后却忽然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