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区的大街上,宋若词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反复拨打着池君白的电话,而对方永远是关机状态,而自己的电也告磬关机。宋若词对这个城市完全陌生,医院回去的路,她也不记得了。无处可去,只能跟着人流走东走西。
她肚子有些痛。摸了摸肚子,又察觉不出是什么问题,便也没有当回事。
路过游乐场的时候,宋若词眼睛亮晶晶的被设施吸引了。
只是没有钱买票。只能仰头坐在外面看。
用身上仅剩的钢镚买了根棒棒糖,她叼在嘴里,羡慕的看着那一个个牵着父母的手走进游乐园,兴高采烈的孩子们。
爸爸妈妈——
还是好陌生的词汇。
医院里来来玩玩的人那么多,过半都是来探望的家属,可她除了池君寒,就好像没有别的家人了一般,她的爸爸、妈妈在哪儿?
为什么不来看她?
她苦恼的等了很久,等到太阳下山,小腹处的疼痛愈发难忍,小脸发白时,还是没有等到来接她的人。
宋若词悻悻的将没了糖的棒吐出来。吐舌道,“池君寒大骗子,说好无论我在哪儿会找到我的,骗人!”
她今天只是想去看看池君白而已,谁知不光没看到对方,还把自己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