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身边的冷气越来越浓了,主要还是因为。散发冷气的源头离她太近了。
池君寒不知不觉的往她身边坐,将瘦小单薄的宋若词挤到了边沿还不罢休。旁若无人的继续挤压她。
宋若词的小手都要被啃破皮了,指尖不住的抖呀抖,偶尔眼泪汪汪的用眼角余光瞄一瞄身边的大老虎,马上就埋头当鸵鸟。
真是悔不当初……
真皮软垫真因为男人的挪移而发出微弱的声音,细微,却在宋若词的耳朵里以成倍的速度放大了,宛如她此刻正在分崩离析的勇气。
宋若词正想大声向他道歉的时候,一点微凉落在了她的皮肤上,男人带着薄茧子的指尖并不平滑,稍重的粗糙感磨砺过她柔嫩纤弱的后颈白肤上,立刻带出了一片微醺的淡红,仿佛喝醉了才会有的颜色。
她身体娇弱,一点力道都能让她软成豆腐,沁出血色,这会不过是男人用手指蹭了蹭,她就这样了,万一真发怒对她干什么,她岂不是得粉身碎骨?
想到这儿,宋若词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额角隐约滑过一粒晶莹的汗珠。
她打的哆嗦在男人指尖被触感放大,池君寒略一眯眼,平静端详着面前的小白兔,薄茧煞有兴味的不断在她雪肤上蹭,非要蹭出红来才罢休。
红都红了,疼是一定会疼的吧?
疼成这样了都还忍着,不肯抬头看她,是真害羞,还是真害怕?……怎么就抖成那样了。
分明刚才拉着他衣袖撒娇的时候还正大光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