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垂在身侧的修长指节一点点抻直,僵硬,拇指凶而狠的掐入了指肉中,他极轻的笑了一声,孤冷单调的音节覆着冷意游弋在众人耳边,将人呼吸都冻住。
他慢慢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语调平静的可怕,“那这就是你自找的,不怪我了。”
这么一来,宋若词在池家的威望会一次性清零,间接的等于失去了权利。
在池家这样的大染缸里,人人都能轻踩一脚……反正被他默许了。
尹婉莹被池君寒让人送回房间,又叫来医生看病,站在客房外等了几个小时。
人人都猜尹小姐可能真要上位了。
那个站在楼上的男人目光却一直深浓的盯着那抹冷清的倩影,一动不动,好像要将理智都揉碎进她的倒影里,与她分分秒秒的,遥遥相对了许久。
……
夜半风凉,一天中温度最低的时刻。
本该在客房里休养昏迷的尹婉莹,眉眼抖擞的裹着衣领在池家花园的后门外踱步。
她的手插在袋子里,不断的拍打着什么,警醒的注意着四下的动静。
远处的夜幕下走来一道疾步的身影。
尹婉莹戒备的往后一退,躲在花枝下,看见那人露出的脸后,松了口气,得意洋洋的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