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媛每天都来看她,因为卖给池君白池君寒的情报。她已经解除危机,领回老宅住着,尊荣一如以往,没有人再敢轻视她,尊敬的称呼着大小姐。
宋若词与她奇妙的平衡着,谁也不开口,只是静坐,到了时间。池君媛就会离开,第二天重复如此。
已经深秋了,即将入冬,窗外的景色变的苍白枯竭。了无颜色。
池君媛亲自削好水果,切成细薄方便入口的片状,递给了宋若词。
她这么一个尊贵高傲的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只能是处于愧疚。
宋若词拈来淡淡咬着,果片迸出酸甜的汁水填充了空白的味蕾,她抿了抿唇,余光瞥见窗外飞过一行南行的鸟雀,眼中扬起一道希冀的光。
“他死了,你知道,贺进怎么样了吗?”
这是这一个月以来,宋若词第一次开口跟她说话。
池君媛正准备削第二个水果,闻言一怔,差点将手划了,“听说是坐牢了,商业罪里他是从犯。”
宋若词漠然的点了点头,“那看来真是一干二净,永绝后患了。”
池君媛削着水果不作声,宋若词也不说话,两个人又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