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唐千爱一怔,惊喜的叫道。
从唐千染失踪后这么些年。唐风易这是第一次与她站在同一阵线,此前无论是什么,即便唐千爱是对的,唐风易也非要站在她的对立面,与她作对不可。
唐风易看也不看唐千爱一眼,冷如刀子的眼风勾着苏澜卿。镇定自若道,“这在场的人里。可不止你我两家人,不如就让大家评评理。看看是你池家理亏,还是我唐家理亏?我妹妹素来心高气傲,见不得不平的事,这会儿说两句公道话,让老夫人不痛快了,老夫人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要布个这么大的局来伤人伤己呢?”
苏澜卿气的胸疼。险些撑不住往后一栽,好在桂嫂在身后扶着,才没狼狈下去。
“牙尖嘴利、牙尖嘴利!”她尖声道。
“几句话而已,池老夫人真是会推卸责任。事因你而起,如今却是我们牙尖嘴利了,依我看,倒是老夫人年纪大了,实在是有心无力,也该收敛收敛了。”唐风易面不改色道。
哄堂大笑——
看不惯苏澜卿的人不少,看不惯池家的更不少,这会有个开头的,其余人自然是不遗余力的贡献出一分力气了。
苏澜卿重重拍了两下桌子,充血的双眼死死扫过每个讥笑的面孔,怒喝道,“不许笑,都不许笑,我说过了,这是污蔑,是虚构的,有人存心陷害!”
“存心陷害?老夫人如今说什么都对,咱们管不着。”
不曾出声的唐汲如,端坐着微微出声,她回了苏澜卿一个恰如其分的微笑,起身拍了拍唐千爱与唐风易的肩膀,不卑不亢道,“这是池家的事,我们局外人,也不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