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莹扮的再可怜,脸上那一道疤都过于狰狞,让她看上去像一头将要死在猎人枪口下的狼,唤不起任何的怜悯。
池君寒无动于衷的看着她演。
阴冷的地下室里,男人的漠然与女人的哀求糅杂,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将这一幕掩盖在了重重苍白之下。
尹婉莹狠狠一咬唇,转身往墙壁上撞去。口中大叫道,“大少不相信我,我活在世上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还不如去死。我用自己的性命自证清白,只希望我死了以后,大少不要再对我留有误会!”
她力道控制的正好,将将可以磕破头,看似血流如注,却不伤里边一寸。
尹婉莹捏准了男人的心思,就在闭上眼睛等待痛苦时,她的手臂被人狠狠一拽,她心中一喜,立刻露出我见犹怜的脆弱,顺势往池君寒的怀里靠去。
池君寒没有避开,一只手却抬起摸到了她的耳根下。
用力一扯,速度快的尹婉莹来不及反应,她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耳垂上传来,尖叫着捂住耳朵,那上面的位置却空了,只留下流淌的鲜血。
池君寒拿到耳钉,反手便将她推在地上,指尖摩挲着那枚尚带余温的耳钉,神色冷漠的犹如地狱走出的夜修罗,“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尹婉莹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却没了寻思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