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才是最重要的。她就是死，也不能离开钱……
“还是不肯说？”贺进不耐烦的问道。
诊所的空间很少，就算有帘子隔着，也完全挡不住任何的声音，所以外面的交谈声，老医生全部都听见了。他看宋若熙被问住了。心里只能干着急。
毕竟唐千染给的钱也帮了他，如果宋若熙把唐千染说了出去，唐千染把钱收走，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
老医生深呼吸了几下，心里虽然很怕门外两个男人的气势，但还是鼓足勇气。大步走了出去，讪笑道，“二位……你们不要问她了，她是病人家属。什么都不知道，不如就来问我吧。刚才的确有人来了，不过是来看病的一个年轻姑娘而已，不知道二位先生有什么事？”
池君寒目光沉沉，没有说话。
贺进困惑的问道，“病人？来你这个诊所看病的病人。用得起这么高级的香水？”
空气中残留着的淡淡的香气，闻上去纯粹干净。没有任何的杂质和脂粉香气，这是只有最昂贵的香水才能做到的。然而用得起这种香水的人，怎么可能会来一个小诊所看病。
这种味道，一闻就知道，非富即贵。
老医生脸色一变，细细闻了闻空气中淡淡的香气以后，缓和不少，温声解释道，“这不是香水的香气。”
“不是香水。那会是什么味道，这么香？”贺进挑眉。
老医生笑着指了指门口种植的一株白兰花，说道，“这是白兰花的香味。这个时节，这种花开的最好，刚才那个小姑娘来了以后，折了一枝别在衣襟上，所以留了味道在屋子里。”
贺进没想到，那居然不是香水，而是白兰花。幽深的香味恬淡安静，不争不抢，比任何香水的味道都要好闻。
他皱了皱眉头，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老医生慈祥的笑看着他，他又突然觉得没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