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他们之间的仪式。
神父轻咳一声,直接省略了婚礼中多余的流程,跳到了宣誓。
池君寒放下枝枝,枝枝乖乖走到唐千染身后,为她提起了裙子。
池君寒牵住了唐千染的手。
唐千染瑟缩了一下,神情仍旧像是云雾般不可捉摸。
她其实对婚礼并不陌生。
在三年前,她经历过两场……
一场是第一次嫁给池君寒的时候。
那时候连宣誓都没有。也没有神父,只是穿着一身婚纱被送进了池家的婚房里,那一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池君寒甚至不愿意碰她。他们两个人在最初的那一天,都是两块顽固不化的冰,没有任何融化的迹象,谁也没有料到,会有今天。
第二次,是池君白非要强娶她的时候。
她痛哭流涕,哀求他放过自己,但是男人爱她爱的发了狂,根本不给她机会,执意要娶她。
那场婚礼上有宣誓,有宾客,该有的都有,池君白把一切都给她了。
但是婚礼最终还是完成。
他在那场婚礼下惨败,逃走了,留下她,那场婚礼,成为了她与池君寒决裂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