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南国利剑也有血仇啊?”
“当然,不然我们来凑什么热闹?就你们东北虎和血蜘蛛打的欢啊?我们也没闲着啊。”
我点点头:“这足以证明血蜘蛛的野心啊,再不搞他们,就成心腹大患了。”
“别扯这些?你怎么才来啊?”
“开会去了啊。”
吴天瞪着我,惊讶的问道:“你是c队队长啊?”
我挺直腰板:“怎么?不够格啊?”
“当然。”
“滚!”
吴天笑了笑,又愤愤不平的说道:“我也是上尉啊,凭啥你就是队长,我就普通的狙击手?就因为你是猎人学校的最佳猎人?不公平!”
“要不你来我们c队,我让你当队长。”
“少来,这是空头支票,别以为我不知道,队长都是总部选的。”
“货真价实,怎么是空头支票呢?”
“拉倒吧,我不跟你说了,我去量尺了。”
“你等会儿!”
我拉住吴天,小声问道:“你跟我说说,任鹏飞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虽说我们指战员开会的内容,不应该对队员说,但吴天不一样,他对我来说不是外人。
最主要的是,从会议结束时的反正来看,似乎只有我蒙在鼓里。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把我排除在外似的,所以我迫切的想知道其中内情。
“哦……”
吴天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是任鹏飞的私事,不好外传,你要是想知道,就去问他吧。”
“别扯淡,我会问任鹏飞的,但在这之前,我先找你探个底。”
说白了,我和任鹏飞毕竟没那么熟嘛。
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要一起并肩作战,他的情绪很明显和这次任务有关,那就有可能成为战场上的不确定因素,所以我需要知道。
吴天叹声说道:“你知道任鹏飞的老婆吗?”
“汪鹏的追悼会上见过,挺漂亮的,也是军人吧?”
“嗯,是军人,但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吗?”
我回想着说道:“我记得臂章是总参谋部吧,叫安什么来着?”
“安颖,她隶属总参二部。”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压低声音问道:“特工?”
吴天点点头说道:“他们结婚之后不久,就有孩子了嘛,安颖也不再参与一线的任务,算是文职吧,但不久前,就是汪鹏追悼会之后,她就忽然消失了。”
“消失的意思是?”
“就是执行任务去了呗,她每次执行任务都是突然消失的。”
吴天继续说道:“这一走,就这么久了,一点音信都没有,任鹏飞那小儿子,每天哭着找妈妈,唉……”
我皱着眉头说道:“那执行什么任务,也不知道?”
“总参的事,哪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不过任鹏飞好像是知道的,上级找他谈过话,从那之后,这小子就一直钻研血蜘蛛,但凡有血蜘蛛的任务,也都是抢着去。”
“呵呵,说抢就抢啊?”
“他是兵王啊,谁抢得过他?”
我点点头,叹声说道:“这就说得通了,现在要和血蜘蛛算总账了,任鹏飞肯定担心媳妇儿的安危啊。”
“那可不,百爪挠心。”
吴天往楼下看一眼,对我说道:“我得过去量尺了哈,这事儿保密啊,别到处说去,小心你小子泄密吃牢饭去!”
“呵呵,真要吃牢饭,你也得跟我一起啊!”
“滚蛋!”
虽说要和血蜘蛛算总账了,但这事儿依旧是绝密,要是走漏了消息,那安颖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也难怪任鹏飞的情绪有些不对,这事儿要是放别人身上,早就不淡定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来自各个战区,经历着不同的战斗,面临着不同的考验,但我们的军旅生涯却是相似的。
艰辛与热血相随,荣耀和痛苦共度。
但愿这次和血蜘蛛的决战,能够顺利一些,像安颖这样无名战线的英雄,能够平安的撤出来,回归正常的生活。
指战员宿舍空荡荡的,看来龚晓宇和任鹏飞都开始抓紧时间,磨合队伍了。
我也待不住了,换上作训服,先把队员们集合起来去量尺,然后到武器库拿武器,到训练场上集合。
训练场是封闭的,专供我们代表队训练用,任何人不能参观。
就是有点小,只有室内和室外两个演练场地,不过也够用的。
都是顶尖的特种兵,而且大多都是模拟外军,战术、战法都是一点就透,磨合的只是默契,了解身旁战友的脾气秉性,而这一点,用一遍遍地战术协同演练,就可以做到。
我们到的时候,其他两个小队都已经练上了,密集的枪声离很远都能听到。
龚晓宇站在室内演练场的楼上,冲着我吆喝道:“陈锋,要不要来一局?”
我白了他一眼:“这么想挨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