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是我低估你了,你不仅研究出了冻龄技术,还在脑科学领域颇有建树。”
“艾妲...”维尔斯又喊了几声她的名字:“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房间内只剩下了艾妲一个人,灯光调节到了一个温暖的颜色,座椅缓缓放平,她闭上双眼。
忽然,她又将眼睛睁开,锐利的目光仿佛跨过了屏障,林锦月感觉她的眼神直直地刺向自己!
!!!
眼前的画面崩裂一般,林锦月感觉脑仁剧痛,意识一片空白。如果思维也可以发声,她现在恐怕已经尖叫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不是记忆吗?为什么其中回忆里的人可以和自己对视!
尖利的痛苦像是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当林锦月再次恢复意识和思考时,她看见自己眼前站了一个人,正是——艾妲。
“月月,你现在还好吗?”
她在和我说话...意识到这一点的林锦月如同见了鬼一般,怔愣着没有回答。
“你看到的都是我的记忆。”像是预料到了此时的窘境,艾妲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在之后的每一次‘治疗’,我都偷偷做了些小动作。”
“所以...其实瘟疫的源头,是来自维尔斯的试验,对吗?”
艾妲肯定了林锦月的话:“没错。我拒绝维尔斯后,他慢慢利用自己的权利和我已经退居幕后的现状,把网收紧、将我困住,一边自己开展了兽人的试验。不过这些都是我后来才拼凑出的真相了。在某一次试验过程中,出了意外,部分基因泄漏,爆发了瘟疫。而兽人也势不可当,重塑了生态。”
这便是所有的起始...可是这与她在这脑机中有什么关系呢?
像是看出了林锦月的困惑,艾妲的手轻轻一挥,场景再次变换,林锦月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的声音也逐渐模糊:“接下来就是你自己的记忆了,好好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