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他只有她,换做谁都不行。
“你一出生命理你是这天下的王,孤傲冷漠,杀戮满手鲜血,终究是要孤独终老,这是你的命,然之,许青阑,却把你的命运给扭转,是你命里中本不该出现的星,她来得神秘突然,本出现之时星光极其闪耀,如今却黯然之,命里终究有一劫。”
迟宫肆岳慢慢详述,两鬓的白发在承托满是细细的皱纹的额头,略显沧桑,无奈之色。
听到这里时,迟宫翎平静如湖水的星瞬间跳的杂乱了,抿紧的薄唇寒气滋生。
“关键是,那颗象征你的帝王星此刻却染上了猩红的血煞之气,乃大劫。”
迟宫翎垂眸,眸中依然冰冷,该来的总是会来,命里的劫,他应了,命运,向来由他自己掌控。
“我先走了,宝贝这会应该醒了。”
他微微欠身,身穿月牙色雍华长袍随风扬起,仿佛那就是一副极好的画,迷离人多双眼,却是充满了萧条的决绝,哪怕是一转身,一刹那,都会万劫不复,堕落万丈深渊,永不翻身。
迟宫肆岳瞠目结舌,看着那背影就是气打一处来,吹胡子瞪眼的,他气呼呼的甩袖,话都说这份了,那心思还放在那丫头身上,“我老了,很多事情都有心余力而不足,爱怎么就怎么吧。”
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在讲给那已走远的人听。
迟宫白依旧一副笑吟吟的,“爷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觉得现在的他,才有了一点人情味么?”
从小,迟宫白就很看不惯他这个堂弟的冷漠,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偏偏,无论是武功,天赋,人品方面都比他强,所以就想着要一定要跟他分个胜负,便处处跟他争,可亲人始终是亲人,没有永远的敌人。
迟宫肆岳觉得挺有道理,小时候起迟宫翎就十分不讨喜,性子沉稳的就像老头子,手段还十分狠辣,性子凉薄无情,也不知道像谁。都怪父母死得早,他这个老头子教育失败唉,如今似乎改变了不少,倒也是好事,只怕…唉!
“小白,陪爷爷去喝一杯,今晚不醉不归啊!”嗓门一喊,迟宫老头儿干脆什么都不想了,任由他们自身自灭好了。
迟宫白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在自家爷爷叫了一声小白之后,那张脸瞬间就像踩了狗屎那般臭,那桃花眼一眯,无限的妩媚风情闪现了。
“爷爷,说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