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海冷眼旁观着三个傻乎乎就掉了坑的儿子,从不多言。
进来只见成安公主窝在暖炕上,舒舒服服的歪着,悠哉悠哉的磕着小瓜子儿,瞧着三个庶子热火朝天的忙活着,打眼瞧见许观海顶风冒雪来了,还奇怪呢。
“你来干嘛?”
许观海灌着一肚子冷气进来,不满的把成安公主挤到一边,“给我弄点吃的去,瞧把你舒服的。我有正经话跟女儿说!”
我舒服关你什么事?
眼看二人又要吵,看着书的许惜颜,轻轻抚额,“行了,母亲,去吧。再让厨房煮些热汤来,一会儿也给几个弟弟喝上一碗暖暖。”
成安公主看在女儿面上,翻个白眼,勉强起身,让开位置,只问女儿,“那你要不要也喝点什么?”
许惜颜道,“母亲想喝什么,我陪你。”
看这女儿,养得多贴心。
成安公主心满意足的去了。
许观海把柏昭的信取了出来,再把那张盖满血手印的状纸拿出来了。
许惜颜便问,“那父亲想如何做?禀告皇上,结果又会如何?不过是推几个人出来杀了,上头说他们毫不知情罢了。接下来这些士兵,说不定还会比从前更加水深火热。”
许观海其实也想到了,所以才这般为难。
毕竟没有一样直接证据指向高家,且他家在边关盘踞多年,根深蒂固,宫中还有高贤妃三皇子一脉,想要治罪,谈何容易?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放任不管么?”
“那父亲想要怎么管?管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