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倒是位真正的淑女,却也是个弃妇。”
弃妇?
萧越一下怔了。
白秋月笑道,“王爷不会想要反悔吧?”
萧越自然不能反悔。
可这是哪家的弃妇,能有这般魅力?
有那一瞬间,他还想起许桐。
可许桐是和离,还谈不上弃妇。
这会是谁?
白秋月道,“说来还是京城的一位故人,与皇家也有些亲戚,王爷应该知道的,正是前大理寺少卿柴度家的孙女儿。”
竟是柴家?
萧越这下子,脸色终于变了。
怪不得白秋月要算计着让他来帮忙呢,这婚事还真不大好说。
白府。
白守中脸色发青,“这婚事我绝不能同意!”
可白秋雨告诉他,“此事阿姐和姐夫已然同意替我作主,还有许驸马,也答应做这个冰人。”
他竟然先斩后奏,还找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做媒?
白守成越发暴怒,拿起滚烫的茶杯就砸向儿子。
可白秋雨一转身,轻巧躲开,“等父亲冷静些再说吧。”
他,他竟敢走?
“你走了就别回来!敢结这门亲,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
正好。
白秋雨还不要白家这些脏钱呢,回身行了一礼,“谨遵父命。”
他就这么两袖清风的走了,甚至没带走一片树叶。
成安公主府。
看着皇上又发下来的赏赐,成安公主躺在炕上,逗弄着襁褓里的小儿子,笑得花枝乱颤。
“哎哟哟,竟是柴家的丫头?这亲事咱们可非管不可了。”
正是。
许观海也是一脸感慨。
前大理寺少卿柴度,有个儿子叫柴宗诲,正是他年少时的纨绔好友。
也是嘴贱取笑白守中,都能给许观海当爹,后被报复的那位。
原柴家也是京城贵族,柴宗诲的祖母,柴老太太可是永贞驸马的亲妹妹,跟皇家也算亲戚。只可惜永贞公主和驸马都走得早,又没留下儿女。后来白守中找着借口,撸了柴度官职时,皇室就没什么人替柴家说话。
但如今不巧的是,白秋雨看上的,正是柴宗诲的大女儿。
许观海还记得那小丫头,离京时还是个小不点,路都走不稳,但一张小嘴儿极甜,老是吧啦吧啦的叫他世叔,可是从他这儿骗了不少甜甜的零嘴去。
如今却成了弃妇,实在叫许观海听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