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玄素脸颊上的凄美笑容，秦川更加心痛。
相救玄素之心，也越加的强烈。
“今生我认定了一位师父，他对我视如己出，这徒弟一事，我恐怕满足不了你。”
秦川心中想着，跟着俯身在了玄素耳畔，“世人皆你为素华夫人，在下敢问一句，前辈可有道侣？”
若以九阴九阳相救，他必定要与玄素发生点什么。
玄素若独身一人，那还好说。
但其若有家室伴侣，这事就有点不好办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玄素很是不解，根本猜不出秦川的用意。
“在下只是好奇，前辈若是不方便，也可以不说。”
在不确定之前，秦川又哪里敢将心中想法告知对方。
“素华夫人也只是世人对我的一种称尊而已，或许是我年龄大了，比不得年轻人吧。”
玄素虽然不情愿，不过还是向秦川解释了一句，“至于伴侣，迄今为止，还不曾有被我看上眼的。”
听到这里，秦川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更有一种莫名的欣喜。
至于这喜从何来，他难以捉摸。
“前辈清心宗，乃清一色女弟子，莫非是因为前辈对我们男人十分介怀？”
见玄素愿意回答，秦川索性将心中疑问一并问出。
“不过听闻前辈，与易金前辈和欧阳会长极为交好，似乎又不像是如此，莫非是因为前辈以往有过一段情伤？”
“你这话未免有些多了。”对于秦川的刨根问底，玄素有些不悦。
见玄素不耐的别过头去，秦川也不再追问。
不过让秦川意外的是，别过头去的玄素，依旧还是告诉了他。
“当年我曾得到一位前辈传承，这清心宗便是那位前辈的遗愿。”
“至于为何只有女子，只是我觉得你们这些男人靠不住而已，这才立下了这门规矩。”
“靠不住？”秦川笑了笑，跟着调侃道：“若不是我，前辈说不得早就被黄龙他们活捉了。”
“此刻指不定已经被那啥了，前辈还觉得我们男人靠不住？”
“你”
玄素气急，柳眉横竖很是气愤。
或许是因为气愤的缘故，此刻她忍不住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侵染衣衫，红艳至极。
这一下，秦川不由得心疼了，跟着拿出几颗疗伤灵丹，塞入了玄素口中，“别动气了，反正你也就这样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说不得等你醒来之际，你这一身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
玄素摇了摇头，绝美惨白的脸颊，却挂着迷人笑容。
纵使面临死亡，她神色之中却不曾有半点害怕和恐惧。
“本源几乎耗尽，已经无力回天了。”
“不过临死之前，能够遇到你这样的妖孽，也算不错了。”
“只希望你以后，能够看在我对你那么一点点情分上，稍稍照顾一下我清心宗。”
秦川不再说话，目光直视远方，朝着那绝密小岛快速前行。
怀中玄素，看着面色阴沉似水的秦川，心中莫名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