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点了点头，要不是知道这小子的后台硬得吓人，云凡早就给他脑壳都锤爆了......
“那你知道梁德兴此次季度试练的成绩吗？”张姗芃问道。
云凡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见杜先生公布他的成绩，不过想到他在袭击我之前，一定已经袭杀了不少同窗弟子，我想他的成绩应该不会太差......”
依照云凡的分析，当时杜腾没有公布成绩的弟子，除了中游的弟子便是挂零的弟子，云凡没有击杀梁德兴，他自然认为梁德兴绝不可能挂零。
“他此次季度试练在幻境中重伤身死，成绩为零，排在末位。”张姗芃幽然道。
“这......这怎么可能？”云凡诧异道，“是谁杀了他？”
闻得张姗芃此言，云凡这才想明白，为何当日在灵兽轩中，梁德兴望向他的眼神中，竟蕴有那般深切的杀意。
“不知......”张姗芃微微摇头，“我问过曹杰，他说是只见一根黑色的钢刺从梁德兴的背后透体而过，至于出手之人，他则并未见到......”
“那杜先生呢？”云凡追问道。
“也没有见到。”张姗芃幽幽一叹，“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连驯兽系先生都没能察觉的袭杀，可见出手之人的隐匿能力极为强大。”
听到张姗芃的分析，云凡不禁随之颔首，却听得张姗芃继续道：“而论隐匿能力之强，潜渊便可以做到这一点。”
云凡一惊：“可是我没有......”
“我知道。”张姗芃轻声道，“我也相信你，不过梁德兴可不这么认为......”
“他虽并非梁冠道的嫡孙，但却是梁文举的亲侄儿，也是梁家这一代小辈中极富声望的新星，成功加入湮华书院，自是给梁家挣够了颜面，可谁成想，这第一次季度试练，就落得个垫底的成绩，算是狠狠打了梁家人的脸......”张姗芃道。
“可试练考核本就有高下之分，这次跌倒，下次再重新站起来就是......”云凡不解道，就算梁冠道在书院的地位非凡，料想也不会把自己孙子辈一次普通季度试练的成绩放在心上吧......
“如果梁德兴能有你这种心思，那么这次考核也不会垫底。”张姗芃道，“可他此次回到家族内，并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寻问题，而是对韩家说，是你在暗中袭杀了他，才会导致他落得垫底的结局。”
“可是我明明饶过了他，杜先生和曹杰师兄都可以作证的。”云凡解释道。
“可梁德兴的原话却是......在与你公平切磋之时，由于你们二人的实力相差无几，所以短时间内并没有分出胜负，就在你们停手罢战之后，你先是装作离去，随后又在暗中袭击了他，由于你辜负了他对你的信任，这才导致了他的落败......”张姗芃继续道。
“这个无耻的家伙！”大福闻言怒骂道。
“而刚刚在你来之前，我回看了一下幻境中的记忆，确实没有发现暗中袭杀梁德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