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既然不是质疑本宫,那便是拐着弯的毛遂自荐了?”
离宛了然一笑,从善如流的换了口风。
“啊?”少府一怔,怎……怎又变成了毛遂自荐?
小厮看看大皇女,又瞅瞅自家大人,拉二小姐的手都慢了半拍。
离宛双眸微眯,神色趋近危险:“难道不是?卿既然摆事实,讲道理,诸般称述你那二女儿如何如何的不行,不就是……嗯?”
“臣……”少府吞了吞口水,咋感觉自己就像那被逼为娼的良家女?
偏这逼迫者还一副风光霁月,看似有商有量,实则不容置辩的恁模样,少府心里真叫一个有苦说不出,满腔的苦水和着打碎的白牙,硬生生的往肚里咽。
与皇家做生意,铁定是吃亏的命,一旦上了贼船,可就休想下来!
该如何是好啊?她下意识的望向才替自己解过围的泠奚。
却不想她这头才转了一半,不孝女就一个猛虎下山,狠扑过来,扯着领口就喊:
“不行?谁说不行?大离国的女人!就绝不能说不行!玩不坏他们,也要累垮他们!臭男人,敢跟咱女人叫板,就是欠收拾!干一顿不行,就干两顿!让他们服服帖帖的跪伏在裙底,老老实实的嗫着口唇……呕!”
“闭嘴!”少府大惊失色,掌心直接捂上她的嘴,正巧与喷出的呕吐物来了个亲密对接,立时被那满手的黏腻感,恶心个七上八下!
“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当着大皇女面开黄腔?”
“唔唔……”不孝女嘴被捂上,两眼却不老实,拼了命的挤眉弄眼:吃熊心豹胆没用!吃雪蛤,甲鱼,配上鹿茸人参酒,再不济就吃些没生过蛋的小母鸡,猪肾,最不济就那什么豆!超辣的花椒也——
被不孝女的眼皮眨的心烦,少府火速腾出另一只手,捂眼遮鼻,斥道:“行了,收收叠叠罢!没人需要你这些个破知识!”
“不,本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