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默这回看她的眼神也变得不简单起来,想说又不敢说,只是欲言又止的望着她,把吴思思给看的毛骨悚然,用脚踹了他的小腿一下:“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拿这种瘆得慌的眼神看我。”
陈易默轻声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刚才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由头到尾都没有看过牌一眼,就能够玩出一幅同花顺来?你知不知道那一刻我都已经准备好拔——”
他突然又不说了,但是吴思思语调上扬的嗯了一声:“拔什么?难道你还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武器?”
陈易默哈哈干笑了两声,朝她摆了摆手:“我能拔什么,肯定是直接拿起地上的椅子,在他冲过来想要对你就地正法的时候砸在他的身上。”
两个人明明知道对方心里都有鬼,就是不挑破,吴思思这两天以来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也就没打算管他,听到他继续问自己:“话说刚才的那个愿望,你打算怎么用?”
吴思思的表情也收起了玩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刚才在赌局结束之后,船主人表情莫测的问她,她要自己答应的事情是什么。
从踏进赌场的那一刻起,吴思思从头到尾都是被牵着鼻子走,因此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赢,只是在最后的关头咬着牙跟赌上一把而已。所以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要船主人答应自己什么,在那个关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最后她跟船主人商量说能不能稍微延迟一下,让她回去好好想一想。船主人便给了她五天的时间,也就是说在下船之前,她必须要给自己一个答复,不然的话过期不候。
现在陈易默的这句问话也让她有些头疼,到底要提什么要求才能够不过分又能让对方答应?让他直接放自己下船?这不是显得很奇怪吗?到时候对方说时间到了的话,自然会让她下去,那她不就白白浪费了一个请求?
要知道,到了时间确实会让他们下去,只是到时候要拿巨额的款项来赎人,她哪来的那么多钱?
又或者说让吴先生告诉她,让他多加照顾自己的人是谁?
但她知道这个事情又有什么用,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还不能够保住她的性命,人家只是说多加照顾而已,照顾到什么程度也没有细说。
吴思思抓了抓脸颊,揉了揉皱的不行的面孔,呈大字状仰在床面上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她想要到隔壁去找温御商量一下,但也不可能贸贸然的过去,毕竟四周都有眼睛盯着自己,只能够伺机而动,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去参考一下温御的意见。
只是她不知道如今的温御已经被船主人抓到了暗室里面,用铁索捆绑住了手脚,正严刑拷问着他。
吴士荀回到房间之后,依旧觉得刚才的赌局有些奇怪,如果不是吴思思有问题的话,那就只能是发牌的这个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