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他跟烛龙斗法三天三夜,最终为民除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损失区区一座冰宫又何足挂齿。
鸿运又道:“不过天君跟冥王应该是拿你没招,所以他们也没有做出下文,这事算是过去了。”
“即便有招,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样。”秦翰向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主。
鸿运望着他,微微皱眉道:“祸兮,你可知你接连几日去找烛龙,外人是如何说你?”
秦翰挑了挑眉:“哦?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你跟烛龙珠胎暗结,关系暧/昧不明,还说你迟早有一天会将这祸害重新释放出来,再次为祸苍生……”
还不等鸿运说完,秦翰立马变脸:“胡扯,皆是胡扯!我怎会喜欢那小虫?哪位闲人这般碎嘴?鸿运,你信那些人的胡言乱语么?”
鸿运当即抬手扯过秦翰的衣袖,厉声否认:“我自是不信。”
话音刚落,他突然脸色骇变,眉头骤然紧锁,像是遭受了什么极端的痛苦。
再一看他的衣襟处,胸口的位置有一股鲜红的血印渗了出来,极为刺眼。
秦翰见状,连忙迎了上来,双手扶住鸿运的肩膀,紧张地询问道:“怎么留了这么多的血,你给我看看你的情况。”
鸿运咬着下唇,仍是持否认的态度:“没事,一点小伤,我挺得住。”
秦翰顿时就急了眼:“什么没事!还想接着糊弄我?鸿运,你当我眼睛是瞎的吗?”
不等鸿运再次开口,秦翰已经先他一步将他身上的里衣掀开。白色的布料之下,一处严重溃烂的伤口全然出现在秦翰的眼前。
许是鸿运刚才的动作过于用力,一度牵扯到了伤口,上面留有许多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正是秦翰那天不慎在鸿运身上留下的痕迹。
魂渊剑留下的剑伤秦翰在烛龙的身上见过不少,大小不同,深浅不一。先前几日他给烛龙试过不少药,好歹有能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治愈效果。
可鸿运身上的这块伤明显比烛龙来得还要严重,几乎是从剑刺入他身体的那一刻起,这副身体的主人就没打算过治疗它。
秦翰十分不解他为何放弃治疗,以鸿运的修为,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让伤口烂成这样子。
秦翰看得那处伤口甚是心疼,如鲠在喉。他一阵哽咽道:“我帮你处理伤口吧,可能会有点疼,你得忍着点。”
“好。”鸿运直勾勾地看着秦翰的眼睛应声是道。
这回他倒是同意得干脆,亏秦翰还觉得自己估计要费不少口舌,这下正好遂了他的意。
秦翰找来了纱布和烛火,再加上他来之前就随身携带了不少止血的药粉,一切准备就绪,他便开始动起了手。
鸿运身上的那件里衣自然是留不住了,在秦翰的撕扯下,它俨然成了几块没用的碎布。没了里衣的遮挡,鸿运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要是没有那道明显的伤痕……算了,秦翰只当竭尽全力,不让这副身子日后留下印子。
魂渊剑的剑端被火苗炙烤过之后温度拔高了不少,尤其是在刺入那些溃烂的肉里还会发出阵阵的焦灼气息。
秦翰能感觉到手掌之下的肌肤在微微颤抖,鸿运的额头渗出不少细汗,就连全身也开始泛起了微微的红。
“你要是疼就说出来,我会再轻一点的。”秦翰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继续,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