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榕赶紧躬身施礼说:“怎敢劳烦仙尊动手?”说着便自己解开了衣服。因为他穿着圆领衫,解下一层,里面还有一层。
柳晨晚说:“把那一层也脱了,只留一件中衣。”
吕榕不敢违抗,只得照办。
“好,躺到床上去。”柳晨晚抬抬下巴,又指了一下那个被脱得只剩一件小褂的女孩。“你也躺过去。”
小丫鬟抽泣着慢慢走过去,轻轻倚着床边躺下了。
柳晨晚说:“靠近些。”
吕榕怕小丫鬟惹怒仙尊,便用手轻轻比了个收声的手势,小丫鬟明白了,赶紧用手捂着嘴巴,以免再发出声音,而脸上却扑扑簌簌地淌满了眼泪。吕榕怕她掉下去,就用手搭在她的腰上,示意她往里挪一点。
柳晨晚走过去,抓了个枕头垫在吕榕身下,又把吕榕的中衣解开,露出胸膛,说:“躺好了。”然后又抓过吕榕的手硬按在小丫鬟的胸脯上。小丫鬟挤着眼泪,却不敢吭声,吕榕也被弄得满脸通红。
而后柳晨晚退后几步,看了看说:“好,就这样待着别动!”然后抬抬袖子,让旁人都退了出去。
他又强调说:“不许动!本尊何时让你们起来,何时才许起来!”说完走到房门口,对外面的人说:“去把果果姑娘叫来,就说吕仙督想让她看样东西。”说完就退回房间,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另一边,黄果果把自己到过的地方都记录在一张纸上,而后汇成一个地图,没事的时候就打开来看看,好让自己记住那些有用的地方,尤其是散落在山间的厕所啊、凉亭啊什么的。
她自言自语地说:“有了这张景区图,就算是新来的朋友也不会迷路了!”她躺在床上,晃着脚尖,双手将地图举得高高,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哦对了,”她突然坐起来,想要再填上几笔,于是拿着地图走到桌子前,拿了笔在上面写道:‘至我最亲爱的白衣哥哥。’哈,”她喃喃自语说:“如果再见到白衣哥哥,就把地图送给他,这样他到我家做客就不会迷路了!”
这时有人来叫她,她听说是吕榕哥哥找自己,很是高兴,扔下地图,跑出去了。
没一会儿,黄果果就跑到捧星阁门口,她兴致勃勃地往里边走,一边走,一边喊着:“吕榕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见房门开着,便直接走进内室。
结果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她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就气愤地转身跑回房间,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柳晨晚从藏身的地方绕出来,看着黄果果离开的背影,不禁陷入沉思,他有些失落,心里更是怅然若失,竟不知不觉地走出房间。
吕榕见他离开了,便坐起身,问道:“仙尊,属下能起来了吗?”
可是柳晨晚根本没有听见,而是朝着仙居走去。
一进房间,就见黄果果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柳晨晚很心疼,便走过去搂住黄果果。
黄果果坐起来,扑进哥哥的怀里,哭着说:“男人怎么都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就不能好好珍惜一份感情吗?”
柳晨晚轻轻抚摸着黄果果的头发说:“哥哥就不会,哥哥就只喜欢小元夕一个人。”
黄果果哭得肝肠寸断,说:“这天下的男人要是都能像哥哥一样就好了。”
“对啊,只有哥哥会对小元夕好。”柳晨晚说着轻轻拍着黄果果的后背,以示安慰,而脸上则露出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