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徐疆?”
“就是南侠徐疆!”
“他要那些干什么?”
“小的不知道啊!哎呦,小的真得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柳晨晚恨得咬牙切齿。
只听薛诚的脖子发出咯吱吱的响声。
“哎呀,小的真得不知道啊!可能,可能是再转手卖给达官显贵吧,好像听说是练成什么丹药了。小的只负责送货,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啊!爷爷手下留情啊!”
柳晨晚问:“那武林赈灾钱款被盗的事可与你有关?”
“是,也是小的办的。”
“就凭你们这几个杂碎能办成?”
“是有人指使的!”
“谁指使的?”柳晨晚又使了使劲,说道:“不老实是吧?非要我问一句才肯说一句?”
“是徐疆,也是徐疆!其实小的只是他雇的帮手,他才是幕后主使!”
“你们是怎么把钱运出来的?”
“徐疆派了个弟子跟在运钱的车队里头,替我们摸清了底细,告诉我们是哪辆车子,我们只管到了时候去取车子,其他的都不用管。”
“钱呢?”
“都给徐疆了!”
“我不信!你分了多少?”
“五千两。”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好啊,交出来,本尊就免你不死!”
“爷爷,哪还有啊,早花了。”薛诚咧着大嘴,哭嚎起来。
柳晨晚冷笑一声,说:“自然没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恨不得把手掐进他的肉里。
薛诚喘不上气,拼命挣扎,嘴里喊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只要爷爷绕了小的这条狗命,日后就全听爷爷支使!小的愿为爷爷马首是瞻,肝脑涂地!”
“谁稀罕?”柳晨晚一脸嫌恶,面对薛诚的哀嚎无动于衷,然后再稍稍使力,便轻松废掉了他的武功。只见那货又是一阵猪叫,而后四肢迸裂,血水乱喷。柳晨晚早有防备,开了内力护伞,但仍旧溅了些到鞋上,不禁大为恼怒,甩手将他扔了出去。
柳晨晚朝薛诚瞧瞧,见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也不去管他,只是厌恶地掸着袖子说:“腌臜玩意!”随后,来到墙边,抬手在墙上一挥,便留下一些字。
只见上面写道:“贼首薛诚,恶贯满盈,豺狼成性,诚然王法所不容。南侠徐疆,贪奸不义,一味欺心,设谋诈害。江湖中有此,不但衣冠中禽兽,乃禽兽中枭獍也!天理昭彰,神目如电,但愿母体胎儿得以瞑目,江湖义款得以返还。”
处理完庙堂里的那帮杂碎,柳晨晚便转到旁边的屋子,然后放了一个女孩,让她去报官,自己则躲到庙外,直到官兵到来,心想人赃俱获,不怕这罪名做不实了,想着这才飞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