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说:“那些是坐实了的,也有被冤枉的。我听说,他怀疑他的一个弟子跟他的一个宠姬有私情,结果后来那两个人就突然凭空消失了。问他,他就说那俩人私奔了。”
其他人听了则不住地咂嘴,说道:“又不是小门小户,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岂是那么容易逃掉的?不能不能!况且以他的为人,他绝不会忍的!”
有人摇摇头,叹惜着说:“人怕是没了。”
有人说:“可不是吗?就这么弄死两个人,有谁知道?”
有人问:“就没人告官吗?”
有人说:“那女的和那弟子都是孤儿,家里没人告状,官府肯定也不管啊!再说了,他跟地方上肯定也是暗中勾结,就算真有人告,他也不怕!”
容华城始终没有说话,他是在想,那个一直给我送信的人以及抓住薛诚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呢?到底是谁呢?想来想去,觉得有那样手段的,除了那位应该不会有别人了。想到这,他不禁笑了笑,有人注意到,便向一旁的人说起,于是大家都面向他,好奇他在笑什么。
他意识到大家在看他,便索性站起身,对大家说道:“我在想,其实我以前弄错了。有件事啊,我一直瞒着大家,之前没跟大家提过,是因为当时我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不敢乱说,如今,真相大白,那我就说了吧。”说着看看大家。
“其实,当时咱们的赈灾银两刚被盗的时候,我就收到了一封密信,说是在运送队伍里有暗桩。后来又收到信说,暗桩是徐疆的弟子,因为事关重大,我当时没有声张,只是派人暗中调查。如今水落石出,恶人也已经伏法,那我就没什么好掩饰的了。”
有人问:“那送密信的到底是谁呢?”
容华城说:“说了恐怕诸位不信,其实我之前一直误会了一个人。”
有人问:“是谁?”
“嗯,”容华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就是仙真教教主柳晨晚。”
底下一片哗然,而容华城则接着说:“其实我一直以为这些事都跟他有关,但事实上是他指点了迷津,告诉我这些事。所以我今天就当着诸位的面,替他正名,那盗取紫河车的案子以及赈灾银两被盗的案子都与柳教主无关。”
有人轻轻点头,敬佩盟主的坦诚,但也有人不以为然,认为那个大魔头不配称道。
有人说:“虽然这两件事澄清了,但其他事他仍脱不了干系!比如尸蛊人,还有好些个不清不楚的命案。要我说,他那大魔头的帽子,是永远也摘不掉的!”
有人说:“诶,凡事都不能一概而论,做了坏事当然要声讨,但做了好事,咱们也是应该赞扬的!”
容华城笑着说:“诸位,我并没有说他就是善人了,我只是说这两件事与他无关。之前的确是我误会他了,我仅代表个人,向他致歉。”
在座的又开始议论,有说东的,有说西的,有继续骂徐疆的,也有开始数落柳晨晚的,还有的则谈起江湖中的恩恩怨怨。
容华城笑着看着大家,没有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