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隆听到仙尊叫了吕榕,不禁大为惊讶,而话音未落,就见吕榕笑呵呵地从大殿后面的屏风绕出来,从容地看着自己。
“啊?原来,你根本没被囚禁?”
唐景隆这才知道自己竟成了瓮中之鳖,转身要逃,却被柳晨晚抬手吸住动弹不得。而后柳晨晚飞身跳下来,来到他身旁,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只稍稍一使劲,就把他的双腿给废了。
唐景隆痛叫一声,立刻瘫软下来。
柳晨晚揪起他的衣领,提到面前,这时,一块金牌从他的怀里掉出来,滚到吕榕脚边。吕榕低头看了看,正是那块免死金牌。
柳晨晚此刻真是五味杂陈,既痛心又愤恨地说:“景隆,我给过你机会,也提醒过你,可是你就是执迷不悟,非要犯这死事!好好地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叛乱?为什么要挑战为师的底线?”说着咬了咬牙,稍使力气,便震断了他的双臂。
唐景隆扛不住,一口血吐出来,再无力反抗了。
柳晨晚松开他,狠狠地将他扔在地上,气愤地说:“我还怕是你,结果还真是你!那至尊仙冰何等珍贵,要是真丢了,我能轻易饶过哪个?你怎么也不动脑子想想?还拿个假的来骗我?真是蠢!蠢到家了!我问你,你是怎么想的?你就不觉着,要是真那么容易骗得了我,别人怎么不来?怎么就你聪明?我看啊,你是一点长进也没有!说到底,还是傻的不透气!”
唐景隆咳着血,早已没了先前的那股牛气,倒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看着师父说:“原来您早知道了。原来您是在演戏啊?我真傻,我还当是真的呢,我还以为您真得不再信任吕榕了呢!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啊!可是那仙冰,刘延今的确说是吕榕拿的啊!”说着看了看吕榕。
吕榕听了笑起来,解释着说:“当然说是我拿的,因为本督就是当着他的面拿的,只是这一切都是经过仙尊同意的。”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唐景隆面前晃了晃,说:“真的至尊仙冰从来就没有丢过。当然,仙尊说了,谁要是找回来了,那谁就是图谋不轨。唐景隆,对不住喽,你的狐狸尾巴漏出来了。”
唐景隆被气得吐血,不禁使劲抓住自己的胸口,好半天才喘上气来。他半躺着看着柳晨晚,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好,就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仙尊,属下想知道,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柳晨晚说:“自从你不肯再叫我一声师父,我就知道你有了异心。”
“果然,我是永远也比不了你的……我不肯叫你师父,也有两年了,也就是说,两年前你就不再信任我了……”唐景隆垂下眼皮,浅浅笑了笑。“原来只有我一个被蒙在鼓里,我还满心期待地以为,您还是那么疼我,那么信任我……不过也无所谓,能死在您手上,我也无话可说了。”
柳晨晚走到他跟前,低着头看着他问:“我问你,你做了多少傀儡和尸蛊人?”
“有一些,我有个隐秘山洞,里头全是本大爷的杰作!”唐景隆得意地笑起来。“但是,你们永远也找不到!”
“你就是吴青玉的儿子吴昊吧?”
“是又怎样?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还装个什么劲啊?”
“对,本尊是一早就猜到了,自从你向本尊献上那本《重生诀》,本尊就有所怀疑了,后来派人去查,果然查到些蛛丝马迹!所以,当江湖上重现那些污物时,本尊就猜到与你有关!只是本尊实在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景隆啊,你的执念太深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有些事,出于好奇,玩玩就算了,可你偏偏不听,非要重操旧业,成为众矢之的,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有我的信念!”唐景隆提着气喊出一声,而后就又瘫倒了。
柳晨晚冷笑一声,说道:“笑话!研制那种腌臜玩意儿就是信念?”
“我要重建我们阴山派!”
“谁许诺你了?北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