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啦……”
衣服被撕破,母撒达欺身压下。
笑得张狂,“臭娘人,你是老子什么人?哈哈哈,你他妈是老子的女人!”
方月笑了,笑到眼波流转,妖艳入骨,“是吗?我他妈是你女人?那我弟弟不就是你这狗东西的小舅子了?”
“说吧,狗东西,你把小舅子藏哪儿了!”
“哈哈哈,哈哈哈,既然是小舅子,那肯定藏在一个好地方,好吃好喝伺候着,你想见他,先把老子伺候舒坦了!”
方月没有再挣扎,软软嫩嫩的双手勾住了母撒达的脖子,一声娇笑,把人往自己身上拉。
男人在笑,女人在笑。
男人笑声朗朗,女人的笑,在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冷漠的凶狠。
狗东西!
等边警他们过来,老娘要亲自弄死他!
她的弟弟,她拼了命护出去的弟弟,三年未见消息全无。
一个月前,有人告诉她,她的弟弟早没了。
母撒达早把她弟弟弄死了,尸体缠了石头,抛在了金渡河里。
她的弟弟,死了!
是母撒达杀了他!
木床摇动,有节奏的吱咯声不断传出,承受风浪的方月一脸漠然注视着阁楼上方。
死寂般的视线透过阁楼上方那块采光玻璃,可窥见四四方方的小片天空。
灰暗、阴沉,一如她这一生。
她这一生,就这样吧。
做过恶,也受过苦,赎过罪,也犯过错。
人生百味,她已尝遍,已经没有想要活下去的念想了。